第58章:各回各家
穿越我的世界:性转成娇软萝莉 by 万柳卿
2025-7-19 10:42
艾利克斯轻轻抱起靠在书架旁打盹的曦烨,对方怀里的《森林书》“啪嗒”一声滑落在地。
她弯腰拾起时,书页间飞出的萤火虫“噗噗”撞在两人衣襟上,幽绿的光点顺着曦烨松开的指缝溜出来,在暮色中织成片流动的光雾。
“走了,回家。”
艾利克斯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藤蔓将曦烨缠紧往怀送了送。
史蒂夫扛起葛恩落下的战斧,木柄上还沾着没擦净的麦酒渍——这是刚才掰手腕时,输家恼羞成怒拍上去的。
三人的身影渐渐走出村庄栅栏,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战斧影子在地上拖出道歪斜的线,像条跟着主人的忠犬。
树杈的缝隙漏下银亮的月光,在小径上拼出斑驳的星图。
史蒂夫望着前方两栋房屋的轮廓,左边那栋的石墙上,他上次冒险带回的萤石正透出幽幽的蓝,把窗棂的影子映在地上,像给房子镶了圈会呼吸的星光;
右边那栋的橡木门上,艾利克斯编织的藤蔓花环虽蔫了大半,枯卷的叶片间却仍藏着几点新绿,是昨夜刚冒头的嫩芽。
“我猜她一睁眼就得琢磨下趟冒险。”
史蒂夫弯腰捡起块扁平的鹅卵石,往远处的湖面丢去。
石片在水面上跳了三下,溅起的银辉里,他看见曦烨即使在睡梦中,手指仍保持着握剑的姿势。
“你看她怀里那本书,睡觉都攥着暮色森林的地图。”
艾利克斯轻轻调整了下抱曦烨的姿势,对方的呼吸均匀地喷在她颈窝,带着淡淡的药水味——那是老汤姆调的安神药剂,宴会时塞进曦烨手里的,此刻正混着她发间的草木香,酿成种让人安心的味道。
“让她多睡会儿吧。”
藤蔓卷起门廊下的枯叶,露出藏在底下的木台阶,每级台阶边缘都被磨得圆润,是两人无数次深夜归来踩出的痕迹,
“战甲的裂缝得找铁匠看看,这鳞片会自己愈合,却怕强酸腐蚀。你的盾牌也该换换了。”
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,壁炉里的余烬突然“噼啪”亮了亮,映得墙上挂着的草药束投下晃动的影。
艾利克斯将曦烨轻轻放在铺着狼皮的床榻上,这栋石木混合的房子里,处处是两人生活的痕迹:
墙上挂着的艾草束还带着去年的清香,窗台摆着的铁箭头是曦烨用黑曜石打磨的,刃口泛着银色的光;
角落里堆着的冒险日志封皮上,沾着的泥浆早己干透,却仍能看出是沼泽地特有的黏腻质感。
“睡吧。”
艾利克斯替曦烨掖好兽皮毛毯,对方的手指却仍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藤蔓,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。
她索性让藤蔓在床沿盘成个圈,嫩尖轻轻蹭着曦烨的手背,自己则搬了张木凳坐在旁边,借着月光翻看那本《符文大全》,书页间夹着干枯的勿忘我,是上次冒险时曦烨采来当书签的。
隔壁那栋房子的灯亮了。史蒂夫推开自家的橡木门,把破盾牌往墙上一挂,金属碰撞声惊得屋顶的猫头鹰扑棱棱飞走,翅膀扫落的枯叶正好落在他脚边。
他从储藏柜里翻出备用的铁甲,往铁砧上一摊——这老伙计的肩甲处有道浅痕,是第一次对抗苦力怕时留下的,他总舍不得扔。
又找出铁粒和铁锭,砧子旁的木盒里,还躺着村民上次送他的砂轮,说是能让铁皮更坚韧。
两栋房子之间隔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径,路边种着艾利克斯培育的向日葵,此时正垂着脑袋,花盘里的籽实偶尔“啪嗒”掉一颗,像是在给寂静的夜打拍子。
月光淌过屋顶的苔藓,在两栋房子的木门上投下交错的树影,史蒂夫的影子和艾利克斯窗台上的箭头影重叠在一起,像两个并肩作战的剪影。
艾利克斯合上书时,听见隔壁传来史蒂夫哼着的小调,那是村庄酒馆里最常唱的《橡木桶与剑》,他总爱在打磨装备时哼,说是能让铁皮记得战斗的节奏。
她低头看了眼床榻上熟睡的曦烨,对方的眉头不知何时舒展开了,嘴角还带着点笑意,像是梦到了找到传说中的星辰矿,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,像是正捏着块滚烫的矿石。
窗外的风铃又被风吹响,这次的声音很轻,是用暮色森林的银叶草茎做的铃舌,碰在玻璃上像细雪落地。
两栋房子的灯火先后暗了下去,只留下荧光草在小径上闪烁,蓝绿色的光点沿着鹅卵石铺成的路蜿蜒,像串温柔的省略号,连接着彼此的呼吸与梦境。
睡梦中的曦烨忽然蹙起眉,翡翠战甲的鳞片蹭着床铺的狼皮,发出细碎的“沙沙”声,像有群小蛇在爬行。
她无意识地抬手想去解盔甲的搭扣,指尖却只在冰凉的金属上胡乱划了几下,反而把系带缠得更紧了,锁骨处的鳞片被牵扯得竖起,像突然炸毛的猫。
“唔……”
一声低低的嘟囔从她唇边溢出,带着点委屈的鼻音。
身体不安地在榻上翻了个身,背后的鳞片硌在床板边缘,让她下意识地往内侧缩了缩,脸颊蹭到柔软的兽皮毯时,鼻尖蹭到几根狼毛,才稍微舒展了些眉头,呼吸也跟着放缓了半拍。
艾利克斯合上书的手顿了顿,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,看清了曦烨被战甲束缚得有些僵硬的睡姿:
肩膀微微耸着,像是扛着无形的重担,腰侧的鳞片陷进肌肤,勒出道浅浅的红痕。
她放轻脚步走过去,指尖轻轻拂开对方额前汗湿的碎发——那些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,带着战场所特有的尘土气息,连耳后的碎发都沾着点黑曜石粉末。
目光往下移,落在曦烨后颈处,翡翠战甲的卷边正浅浅嵌进皮肤,勒出一道淡红色的印记,像条不合时宜的装饰带。
战甲内侧的火山灰在月光下泛着灰蒙的光泽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显然早己把贴身的里衣濡湿了一片。
“傻姑娘,穿着盔甲怎么睡得安稳。”